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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一度丨四川农业科研院所整合大幕开启,三个

前者,广东是典型代表。2015年以来,原广东省科学院、原广东省工业技术研究院(广州有色金属研究院)、原中国广州分析测试中心、原广东省石油化工研究院等研究院所陆续并入新组建的广东省科学研究院。目前,该院在职员工已达4000余人,规模位居省级科研单位第一。

“开始了。”9月底,瞅着媒体刊发四川种业发展集团筹建初步方案的消息,赵俊随即发了一条朋友圈。在这位刚刚入职川内农业科研单位的年轻学者看来,四川种业发展集团提及的剥离下属事业单位资产,正是农业科研院所整合的前兆。

整合的做法有哪些?

“当然,内部的激励奖励机制还是要有。”作为西南交大科技成果混改的“操盘手”,康凯宁认为,整合能否真正成功,关键还在于对科研人员积极性、创造性调动上。他建议,趁着整合的契机,分门别类对不同领域科研院所和科研人员建立差异化的考核机制,以鼓励科研人员更大程度参与创新创造。特别是,对于从事基础性研究的科研人员和科研单位,要有更多的耐心与包容。而对于以实用技术(含品种研发)为主的科研院所和人员,则打通个人贡献与成果收益之间的联系,“让大伙更有干劲。”

陕西是全国最早整合设农科研院所机构与资源的省份之一。1999年,原陕西省农科院与原陕西省畜科院、原陕西省农机院等科研院所合并后,携手原西北林学院、西北植物研究所等组建西北农林科技大学。合并之后的西北农林科技大学,一跃成为全国农林领域规模最大、综合实力最强的涉农高校,并先后成为211工程大学、985工程大学和“双一流”高校。

“首先,眼下不是竞争是内耗。其次,真正的竞争是要在全国全球的同行中脱颖而出。”省科技促进发展研究中心主任王楠看来,整合更是为了更高的平台上迎接更大的竞争。王楠提到一个区域经济学现象:近年来,不少省份纷纷祭出“强省会”战略,其目的就是为了做大做强省会,以此为平台聚集资源,以在国家总体发展布局中赢得先机,进而带动全省更高水平的发展。与之相类似,四川如能有效整合既有的农业科研院所,就能在兄弟省份的竞争中赢得主动。

康凯宁所言非虚。省林科院相关负责人坦言,一项草地沙化生态治理修复技术革新,至少需要湿地、草种、畜牧、野保、水利等十余个领域专家相互配合才能实现。但现实是:草种、畜牧、水利分属三个省级涉农科学研究院,与牵头草地沙化生态治理修复技术课题的省林科院互不隶属,“连行业主管部门都不一样。”

其次,还要做好“合并同类项”和“有机混编”。

基于行业管理设置的科研院所,正在经历“散、耗、弱”的考验

后者,做得最为彻底是山西。2019年,山西农业大学与山西省农科院进行合署改革成立新的山西农业大学,山西省林科院等随之并入。“机制更灵活、资源也更聚焦。”山西农业大学相关负责人介绍,与全国一样,合署之前的山西涉农科研院所均为公益性事业单位,项目、经费和成果转化路径单一。而与山西农业大学合署后,以往“同题竞争”的科研人员实现了联手协作,且经费来源、成果转化途径更加多样化。

“最好是拧成一股绳。”湖南省农科院相关负责人透露,近年来,该院在整合省内涉农科研院所资源时,将经营性资产统一打包至同一个平台企业管辖。“农业科研必须面向市场,所以没有一个平台跟市场打交道是不行的。”前述负责人介绍,此前各科研院所均有院办、所办企业,但规模普遍偏少,而整合之后的新平台企业,一跃成为湖南省内规模前十的农业创新企业。

竞争弱化疑虑该咋办?

同时,为服务所在陕西省农林领域的科技支撑和决策参考需要,西北农林科技大学在组建完毕后,专门内设陕西省农林科学院(西农新农村发展研究院)。而背靠西北农林科技大学这棵大树,陕西省农林科学院科研项目和经费、重点实验室、人员团队与素质等均位居全国省级涉农科研院所的前列。

王楠的观点,在辽宁的实践中得到印证。“我们就是涉农科研院所整合的受益者。”辽宁省农业科学院副院长孙占祥介绍,2017年和2018年,借助公益性事业单位改革契机,辽宁省农科院进行了两轮“扩编”——先后整合了原省农委、科技厅、原林业厅、原海洋与渔业厅、农垦局5个厅局所属的13家科研院所。

其次,是科研院所的内耗与资源浪费。

事实是否果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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